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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親節,您不在家,


艷陽天裡,


眼睛下過雨,


不該這般脆弱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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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昨天,自遙遠的俄羅斯西伯利亞傳來煤礦災變的消息,現在救援工作還在進行,死亡人數已經超過百人。這使我想起兩年半以前的一篇舊作,我找出來重讀一次,感慨很深。同時發現末段提到一個令我煩悶不舒服的颱風,正是「敏督莉颱風」--七二水災的元兇,導致全台死亡與失蹤人數三十餘位,環境水土的破壞無法估量。


  願上帝保佑,讓西伯利亞礦坑內的傷亡降到最低;願人與人的紛爭盡量減少,願親人及時相愛,也願我們及時愛惜大地。


 



海山煤礦災變二十年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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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三月裡,杜鵑花城的杜鵑花迎風招展,孩子邀請我和太太北上賞花,分享他身為花城一分子的喜悅。我們在花徑、樹下與湖畔輕踩著足印,也把身影和花容收納在數位相機裡面。


  我想:「如果我的媽媽還健在,應該有機會來這裡賞花拍照。」


  這個主題,連結著祖孫間的深情。


  爸爸在六年前辭世,但兩年前的三月下旬,有一天我下班回家,看到桌上一個信封,收信人是我父親。我很訝異,這個時候怎麼還有人寄信給老人家?看發信地址,是大兒子的學校宿舍,筆跡也是兒子的。我完全愣住了,我那孩子是怎麼了?太太告訴我:「沒錯,孩子有話要跟你爸爸講,所以寫了一封信,也寄了研究所准考證影印,我都拿上樓去給老爸看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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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媽媽逝世將滿一個月,今天下午,我躲到洗手間哭泣。二十幾天來,心中兩股力量在拉扯,左邊驅策自己趕快跳出陰霾,右邊戀戀不捨媽媽恬靜的身影。


  六年前,爸爸離開以後,差不多一年的時間,談話中想起爸爸,聲調常很難自制。這一回,我以為自己夠堅強,可以很快平復,當我和親友談論媽媽,而能面色不改、語氣平穩,就更加強我的信念。


  我似乎失算了。


  爸爸辭世,是我第一次遭逢悲痛,打擊雖大,但我把親情轉而專注於媽媽,目標具體,情緒平復緩慢卻很踏實。這次,第一時間的哀傷倍於六年前,我盡力調適,不讓自己消沉,生活型態恢復很快,朋友時常來訪,上星期日甚至到屏東曬太陽。


  但是思念媽媽,還是一陣一陣湧漾起來。媽媽走了的第三天,我就想念了,想她離家多日,此時在殯儀館裡,與我們分隔兩地、殊途陰陽;出殯後更想念她,想她再無聲音再無實體讓我耳聞目視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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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最近頻頻思考,我是為了什麼活著?閉起眼睛內省,為著家人的成分頗高。


  自結婚以來,孩子次第出生、父母逐年老邁,在我肩上的責任就有增而無減。我不是特別偉大,像我這樣的人還很多很多,也許,這是生物本能之一;我也不是機械式無趣的活著,我懂得在生活中尋些快樂。不過,在大目標上,我總是考慮達成人子、人父與人夫的責任。


  大約二十年前那場肝病,讓我明白自己屬於肝癌的高危險群,我開始調整人生規劃,一切以延續生命為前提。榮華富貴、功名利祿的浪漫想望,都不是我必須追求的了。我一定要活下去,只要活著,我的父母親才能安度晚年;也只有活著,兩個兒子有父親引領和保護,才能平安成長,不至於偏了路途;我活著,同樣正在盡人生責任的太太,就有伴侶彼此牽手扶持。


  我在事業目標上做了很大的改變,飲食起居更力求規律健康;我不明白還有多少餘年,便盡力留存影像和文字記錄,預備在不測之後,繼續影響孩子。


  現在孩子長大了,而我安然存活。孩子雖然尚未成家立業,但我可以放心,倘若這時候我失去生命,這個家已經能夠立足,兒子也可以接手照應我的媽媽和我的太太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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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朋友的兒子今年考大學,成為我的學弟,年代差距正好三十年。前幾天朋友來家裡喝咖啡,順便問我學校怎麼走,我大略描述了一番。我很鼓勵朋友親自把孩子送到學校,送行的時候,全家行動最好。


  說這話的時候,我的兩個孩子都聽到了,我語重心長的說:「我把這件事當成一個儀式來辦理!」


  我的兩個孩子都考上北部的大學。大兒子北上,我偕同太太與小兒子搭乘南友會專車送行,並在台北住一個晚上;小兒子入學報到,我親自駕車載著太太和孩子,到台北接大兒子上車,一同送小兒子進校門,當晚還在瑞芳九份過夜。


  他們都是大一上學期滿二十歲的,上大學是他們離家獨立生活的開始,所以送孩子入學,不管在時間上或性質上,都有「成年禮」的意涵。


  我相信,這一生中,他們不會忘記這個儀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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